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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2009年初中语文学业考试大纲(四)

来源:   2009-02-01 11:39:05

    鲨鱼飞速地逼近船梢,它袭击那鱼的时候,老人看见它张开了嘴,看见它那双奇异的眼睛,它咬住鱼尾巴上面一点儿的地方,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地响。鲨鱼的头露出在水面上,背部正在出水,老人听见那条大鱼的皮肉被撕裂的声音,这时他用鱼叉朝下猛地扎进鲨鱼的脑袋,正扎在它两眼之间的那条线和从鼻子笔直通到脑后的那条线的交叉点上。这两条线实在是并不存在的。只有那沉重、尖锐的蓝色脑袋,两只大眼睛和那嘎吱作响、吞噬一切的突出的两颚。可是那儿正是脑子的所在,老人直朝它扎去。他使出全身的力气,用糊着鲜血的双手,把一支好鱼叉向它扎去。他扎它,并不抱着希望,但是带着决心和满腔的恶意。

    鲨鱼翻了个身,老人看出它眼睛里已经没有生气了,跟着它又翻了个身,自行缠上了两道绳子。老人知道这鲨鱼快死了,但它还是不肯认输。它这时肚皮朝上,尾巴扑打着,两颚嘎吱作响,像一条快艇般划破水面。海水被它的尾巴拍打起一片白色浪花,它的四分之三的身体露出在水面上,这时绳子给绷紧了,抖了一下,啪地断了。鲨鱼在水面上静静地躺了片刻,老人紧盯着它。然后它慢慢地沉下去了。

    “它吃掉了约莫四十磅肉。”老人说出声来。它把我的鱼叉也带走了,还有整条绳子,他想,而且现在我这条鱼又在淌血,其他鲨鱼也会来的。

    他不忍心再朝这死鱼看上一眼,因为它已经被咬得残缺不全了。鱼挨到袭击的时候,他感到就像自己挨到袭击一样。

    可是我杀死了这条袭击我的鱼的鲨鱼,他想。而它是我见到过的至大的登多索鲨。天知道,我见过好些大的哪。

    光景太好了,不可能持久的,他想。但愿这是一场梦,我根本没有钓到这条鱼,正独自躺在床上铺的旧报纸上。

    “不过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他说,“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给打败。”不过我很痛心,把这鱼给杀了,他想。现在倒霉的时刻要来了,可我连鱼叉也没有。这条登多索鲨是残忍、能干、强壮而聪明的。但是我比它更聪明。也许并不,他想。也许我仅仅是武器比它强。

    (1)在与鲨鱼搏斗的过程中,老人的心理是怎样变化的?

    (2)你认为老人的哪一句话含有深刻的人生哲理?说说理由。

    13.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回答问题。

勇气

    狄斯尼在英国举行的那次相当拘谨的军人午餐会上,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我坐在一个美国伞兵身边。他是第一O一空降师——巴顿英雄部队的,约摸二十岁。像多数跳伞运动员一样,他长得比一般美国军人颀长些,而且肩膀很宽,看上去是个孔武有力的硬汉子。他胸前闪耀着的勋章绶带,比我记忆中任何将级官衔以下的人都要多。他开头有些怯生生的,不很健谈。但是过了不久,他的拘束消失了,给我讲了下面这个故事。

    在大规模进攻开始的前一天(进攻法国前二十四小时),盟军向诺曼底空投了伞兵,这个年轻人就是其中之一。不幸的是,他在远离预定地点好几英里的地方着陆。那时候天差不多亮了,老早已经在脑子里记熟了的标志,他一个也没有找到,也见不到任何战友。他吹响了用以集合队伍的尖声警笛,却得不到任何响应。焦虑不安的几分钟过去了,他再吹一遍,还是一个人也没有来。他于是知道原定计划出毛病了,他现在是单枪匹马,完全落在敌人控制的土地上了。

    他懂得,必须马上找个地方隐蔽起来。他着陆的地点,是在一个整洁的、收拾得挺漂亮的果园里的一堵石墙附近。在熹微的晨光里,他看见不远处有一栋小小的红色屋顶的农家。他不知道住在里面的人是亲盟国的呢,还是亲德国的,但是他总得碰碰运气啊。他朝那房子奔去,一边温习着寥寥可数的几句法语,那是专为应付这种紧急情况而学的。

    听到敲门声,一位年约三十岁的法国女人开了门。她长得并不漂亮,虽不是笑容满面,但是她的眼光却善良而镇定。她显然是刚从做早饭的灶间出来的,她的丈夫和她的三个小小的孩子——其中一个是婴儿,坐在一张高椅子上——坐在饭桌旁边,惊异地盯着他。

    “我是一个美国兵。”伞兵说,“你们愿意把我藏起来吗?”“哦,当然啦。”法国女人说着便把他带进屋里。

    “赶快,你得赶快。”做丈夫的说,他迅速地把这个美国人推进壁炉旁边的一个大碗橱里,“砰”的一声关上橱门。

    几分钟后,六个德国士兵来了。他们已经看到这个伞兵降落,而这一栋又是附近惟一的房子。他们搜查得干净利落,转眼之间就找到了这个美国伞兵,把他从碗橱里拖了出来。

    那位仅仅是由于藏起美国人而“犯罪”的法国农民,在被拉出厨房的时候,想要招呼他妻子一声,但是一个德国士兵一拳打在他的嘴上,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德国人命令他站到院子里,他并没有受到审讯,也不能向妻儿说一声再见,根本无所谓手续不手续,就被当场枪毙了。妻子呜咽,孩子放声大哭起来。

    德国士兵知道怎样发落敢于掩护敌人的法国老百姓,不过对于如何处置他们的这个美国俘虏,却显然有一场争论。于是他们暂时把他推入一间棚屋里,把门闩上。

    棚屋后边有一个小小的窗口,由此望去,可以看到田野边缘的那片树林。那伞兵蜷身挤出窗口,向树林奔去。

    德国人发现他逃走了。他们一边跑到棚屋后边来追他,一边向他开枪。子弹没有打中目标。不过从当时的情况看来,逃脱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他刚跑进树林——悉意经营的、没什么灌木和杂树的法国树林——就听到周围都是追兵,互相吆喝着。他们分散开来,正在很有次序地进行搜索。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看来抓住他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了。他没有什么机会了。

    对,还有至后的一次机会。伞兵振作起来押了这一注。他拼命往回跑,避开一棵又一棵的树,离开树林,再次跑进田野。他跑过了棚屋,穿过院子,院子里还躺着那位被杀害的法国人的尸体。这个美国兵又一次来到这户农家,敲响了房门。那位法国女人很快打开了门。她满脸苍白,泪眼模糊。他们面对面地,站了也许一秒来钟。她没有向她丈夫的尸体看上一眼,一直看也不敢看他一下。她直直地注视着这个美国青年的眼睛,他的到来使她

来源:中小学教育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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